快穿下三滥甜蜜陷阱64
擅长自我催眠的柳肆顶着季蕴清意味深长的目光表情由悔不当初到若有所思再到喜上眉梢。
最后不知胡思乱想了什么彻底红透半了边脸。
给对面的季蕴清看得一阵无语。
他本来只是想膈应一下柳肆的怎么到头来起反作用了? 眼见想入非非的柳肆神色越来越放肆季蕴清果断决定无视对方重新戴好头盔登入游戏。
随着设备启动柳肆的碎碎念慢慢消失在耳际。
一阵白雾过后季蕴清再度回到『苏朽』所在的黛瓦小院。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苏朽』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怀中的猫。
从季蕴清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还有眼睛轮廓带着点弧度的曲线。
比起方鹤川趴在墙头偷偷摸摸得看季蕴清盯人的方式要随心所欲得多。
他直接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把藤椅并排放在了『苏朽』旁边拍拍衣角顺势躺下去。
两人一坐一躺相对无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听着头顶银杏叶沙沙的声音季蕴清的视线划过『苏朽』低垂的眉眼沉默片刻忽得说了句: “这样坐着是挺舒服的但你一个人不会感到无聊吗?” 话音落下许久『苏朽』只是重复着撸猫的动作对他的话没有产生任何反应。
就好像前不久季蕴清出现在院子里时『苏朽』抬眼掠过来的那个动作是他的错觉罢了。
但季蕴清确定以及肯定『苏朽』那一眼绝对是在看他。
两人视线明明对上了。
对方那带着点冷漠的审视让人想忽视都难。
季蕴清甚至怀疑是不是那段程序出了什么bug特意下线查看了一番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按照那个人给的资料来看『苏朽』现阶段应该只是一段数据流而已距离他彻底转变成容器还有一段时间。
季蕴清靠着椅背定定注视着『苏朽』的侧脸试图发掘出一丝异样之处。
可『苏朽』的表现与其他npc没什么两样实在让人挑不出什么问题。
片刻季蕴清收回视线自嘲地摇摇头。
旋即也学着『苏朽』的模样把眼睛闭上感受着落在身上的阳光。
或许是他多虑了吧。
虽然这么想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季蕴清却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比如每次在他将那些试图强行攻略主线boss的玩家拒之门外的途中总能感受到有谁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可等他仔细寻找视线来源的时候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院内时『苏朽』不知何时出现屋檐下那双与随野一模一样的眼睛微微眯着。
眼神袅袅拂到他面前短暂停留一瞬极快就略过。
每每看到这幅情景季蕴清都怀疑那个暗中盯着他的人是『苏朽』。
但他又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另一方面时间过得越久季蕴清就越觉得『苏朽』身上的某些地方跟随野很相似—— 或许可以把它称作松弛感但并不是那种认清现实无力反抗索性逆来顺受的态度。
而是历经沉淀之后对任何事都从容不迫像旧物特有的沉香没有侵略性带点岁月打磨过的质感。
这同时也是随野身上一直吸引他的地方。
可为什么『苏朽』也会这样呢? 种种反常的迹象叠加在一起季蕴清思来想去只能把它们归结于病毒程序起了作用。
这么来看一切都好像是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随着『苏朽』身上的“活人味”越来越浓距离给随野做意识转移手术的日子也一天天变近。
方鹤川最近忙着出国深造的事柳肆也被他哥禁了足医院这边就只剩下季蕴清在照看。
或许是要做的事情堆积太多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季蕴清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变得很差。
工作之余他本来想合眼假寐片刻结果不知道怎么就睡沉了混混沌沌做了个梦。
梦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但醒来的时候心跳快得仿佛要破开胸腔满身的冷汗嗓子又干又麻。
他怔怔望着休息室的天花板久久回不过神直到同科室的护士过来敲门他才猛地脱离那种浑噩的状态。
护士担忧地看着季蕴清“季医生你没事吧?” 季蕴清靠着椅背捏了捏眉心嗓音沙哑“我下午有预约的病人吗?” 护士:“有一个约的时间是三点。
” 季蕴清站起身正想着要不要跟病人重新约一个时间好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忽得听见噼啪一声。
低头一看原来是手机摔了。
屏幕自动感应亮起锁屏壁纸设置的是随野的单人照可这一摔后自边缘蔓延开来的裂痕犹如蛛网一般将屏幕里的随野切割分离刺目至极。
季蕴清瞧着摔得四分五裂的显示屏心中一突某种说不出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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