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病美人私底下烟酒都来啊第71章 训狗囚徒他以上犯下05
士兵将楚斯年拖到所谓的“集中宿舍”。
这里与牢狱无异阴暗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汗臭混合的沉闷气味。
狭长的通道两侧是密集的铁栅栏门门后无人那些被强迫带到大雨中观看新囚受刑的人还没回来。
楚斯年被粗暴地推进其中一间。
房间逼仄没有窗户仅靠高处一个巴掌大的通风口透进些许微光。
铁栅栏门哐当一声锁死内外一览无遗。
楚斯年被丢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后背撞上粗糙的床面疼得他眼前发黑倒抽一口冷气。
他蜷缩起来在脑海中急切地呼唤系统: “系统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和谢应危几乎一模一样?这不可能只是巧合!” 【系统:此问题超出宿主当前权限等级无法查询。
】 冰冷的提示再次弹出。
无论他如何追问系统都只有这一句回复。
“那系统能不能赊账。
” 【系统:无法提供。
】 楚斯年只能放弃。
积分匮乏连最基础的止痛药都兑换不起他只能趴伏着清晰感受着背上皮开肉绽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痛。
他并非娇生惯养受不得苦前世冻毙上个位面坠马疼痛于他并不陌生。
此刻这疼痛反而让他混乱的思绪逐渐沉淀。
他梳理着“自己”残存的记忆是在试图偷越国境时被捕的。
以黑石惩戒营这般森严的警戒凭借他如今这具虚弱身体想要独自逃出去难如登天。
谢应危的脸再次浮现。
他那身显赫的军装看守长毕恭毕敬的态度无疑指向一条极高的权势之路。
利用他? 楚斯年心念微动但这念头随即被警惕压下。
是生路还是更快的死路? 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旧情。
正思忖间铁门再次打开。
两名士兵沉默地架起他将他带离牢房来到一间充斥着刺鼻药水味的医疗室。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拿起针管不由分说地给他注射了一针。
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很快背上那折磨人的剧痛奇迹般地消退变得麻木迟钝。
随后士兵粗暴地撕掉他上半身那件早已破烂肮脏的华服。
布料撕裂声让楚斯年身体一僵。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他极不适应。
即便系统灌输的“常识”告诉他这在此地实属平常周围人也确实视若无睹但源自骨子里的羞耻感仍让他耳根发热下意识想蜷缩起来。
有人动作利落地为他清理伤口涂上冰凉药膏过程机械而高效毫无温情可言。
处理完毕他被套上一套干净却同样粗糙的灰色囚服。
脸上和发间的泥污也被迅速擦拭干净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得透明。
做完这一切士兵没有将他送回牢房而是架着他穿过几条走廊停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
房门被推开他被带进去随后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重响——房门被紧紧合上。
这是一间办公室与外面营区的简陋截然不同。
而谢应危就坐在办公桌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地落在他身上。
房门合拢的闷响在背后回荡隔绝了外界。
楚斯年站在房间中央有些不自在地攥紧粗糙的囚服袖口。
背上伤口因药物作用只剩下沉闷的麻木但之前剧痛的记忆仍烙印在神经里。
清理过的粉白长发湿漉漉垂在肩头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浅色瞳孔在灯光下显得剔透却也因此更清晰地映出此刻的局促与一丝警惕。
谢应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身体微微后靠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只扫了他一眼就垂眸翻阅桌上另一份文件。
冷白的灯光勾勒出他肩章凌厉的线条也照亮军帽檐下过分冷峻的侧脸。
空气凝滞只有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
楚斯年嘴唇动了动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紧。
眼前这张脸与记忆中的爱人重叠带来巨大的恍惚感可对方周身散发的疏离与威严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此地的险恶与身份的云泥之别。
终于谢应危合上文件随手丢在一旁。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楚斯年身上从上到下缓慢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成色。
视线不带情绪却比之前的鞭子更让楚斯年感到难堪。
他下意识想避开这审视却又强迫自己站直迎上那道目光。
“收拾干净倒勉强能看。
” 谢应危开口声音平铺直叙听不出褒贬。
楚斯年心脏微微一缩。
谢应危将烟搁在桌上袖扣磕碰桌面发出轻微的“嗒”声。
他身体前倾手肘支在桌面十指交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如同猎豹锁定楚斯年压迫感随之而来。
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仿佛要透过他脆弱的皮囊看到内里的狼狈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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