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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第245章 没人看见的第八个人一直在数心跳

侍卫押着墨衣人往祭坛走时他肩颈的血已经顺着青灰色衣料淌到了手腕。

我盯着那道蜿蜒的血线忽然想起方才他说“阿晚想要的就是他想要的”时苏晚晚眼底那丝慌乱——原来不止林修远在自欺连他的死士都在替他圆谎。

“林修远到底许了你什么让你甘愿为他赴死?”我站在祭坛石阶上短刀在掌心转了个花刀鞘上的海棠刻纹硌得掌心生疼。

他被按跪在松脂堆前抬头时睫毛上还凝着雪却笑出了声:“你知道他第一次见你时说了什么吗?”他的声音突然轻了像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说——‘终于有人不怕我了’。

” 我指尖一紧短刀差点掉在地上。

三年前? 那是我刚穿来的第三个月原主被王氏罚跪在祠堂抄经我嫌香灰呛人抱着书坐在廊下翻。

转角处突然撞来个穿月白锦袍的少年他腰间玉佩碎了半块腕间缠着带血的纱布见着我时瞳孔骤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当时只当他是哪家闯祸的小公子抬了抬下巴问:“祠堂重地你乱闯什么?”他没说话却盯着我看了足有半柱香时间直到王氏的丫鬟来寻我他才踉跄着跑开。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礼部侍郎家的病秧子林修远据说他八岁时被亲哥哥推下冰湖救上来后就总爱盯着人脖颈笑相府上下都说他“沾了阴煞气”。

原来在所有人躲着他、骂他“灾星”的时候我漫不经心的一句质问竟被他当成了“不怕”。

“他说你看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墨衣人咳嗽着血沫溅在雪地上“你冷是冷可没躲。

他说这样的姑娘就该活在光里谁要挡光他便替你烧了。

” 祭坛下突然传来抽噎声。

我转头看见苏晚晚缩在王氏脚边手指绞着裙角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王氏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可那眼神——我忽然想起前两日在王氏妆匣里翻到的接生婆证词上面写着“苏氏嫡女与沈府嫡女同日生”。

原来苏晚晚不是王氏的侄女是她亲闺女当年为了稳固后宅地位王氏把自己女儿和我调了包。

“启动‘魂狱’。

”我冲老吴点头。

他布满老茧的手按在祭坛中央的青铜兽首上七盏引魂灯“唰”地亮起幽蓝火光空气里立刻漫开腐叶般的腥气——那是原主身边七个被苏晚晚毒杀的婢女她们的怨气早被我用三年时间收集在魂瓶里。

千丝判的虚影在灯影里浮出来他的声音像碎玉相撞:“执念未散魂不得安。

” 幽光中林修远的影子慢慢凝实。

他还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模样:苍白的脸眼窝陷得像两个黑洞左手攥着支染血的玉簪——那是原主落水时戴的后来被他从荷花池底捞起来的。

“你所谓的爱是监视、是囚禁、是杀人替我‘除障’。

”我走下石阶站到他虚影前“这叫占有不叫爱。

” 他嘴唇动了动喉间发出漏气的声响:“可我……只想让她活着……只有我看得见她的好……” “公子三年前就病入膏肓!”墨衣人突然扯着嗓子喊锁链在他挣扎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是他求我收集‘命契灰’说只要能让沈小姐戴上就能让她永远离不开京城!他不想她走哪怕她恨他!” 祠堂里的呼吸声瞬间凝固。

我想起上个月在衣柜暗格里发现的那枚翡翠平安扣当时系统提示“命契灰:以活人血祭可锁目标气运”我还以为是王氏下的套——原来早在三年前林修远就开始用这种阴毒法子“留”我。

“他咳血咳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还让我去抄《千金方》说要给你配补药。

”墨衣人哭了眼泪混着血滴在松脂堆上“他说等你及笄那天要穿最好的衣服来求亲哪怕你骂他是疯子……” 苏晚晚突然站起来踉跄着扑向林修远的虚影。

她的指甲刮过那团幽光像要抓住什么声音哑得不像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嫡女身份我只是……只是想有个人陪我玩……” 王氏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好啊好啊原来我养了十八年的闺女是冒牌货亲闺女倒在荷花池里喂了鱼!”她抄起脚边的火折子“既然都是假的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拿下!”我反手甩出袖中银针精准钉住王氏的腕脉。

她尖叫着摔在地上火折子滚进松脂堆“嗤”地引燃了一片。

老吴趁机点燃第三卷帛书。

火焰“轰”地窜起两丈高火舌里浮起画面:林修远缩在相府角门后盯着我练剑时的侧影;他捏着带毒的金疮药往追求我的定北侯世子茶盏里撒粉末;他掐着仇人的脖子用银刀慢慢割下对方的舌头嘴里念叨着“敢说阿棠的坏话就该这样”…… “公子他们都知道了……可他们还是不会懂……”墨衣人突然发力竟挣断了侍卫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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