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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摄魂幡一五九九 悬崖方寸有乾坤

说罢放了个蛊虫在侧弄了个千里听音就与画魔离开此地。

毕竟当面比试固然重要但是略略一观也知众人心性如何。

眼下最为关键的还是看各家如何在后面勾兑。

因此就见得画魔再一凝神微笑道:“有了!” 然后带着千云生离开山顶来到山崖外一处绝壁之上。

只见得此处山壁外天地浩渺云雾缭绕仿若世外。

悬崖峭壁如刀削般陡峭纵使是飞鸟亦难以觅得安栖之地。

绝壁之中凌空望去整片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钥。

上不见天下不临地给人一种幽深无垠的错觉。

只见峭壁的四周云气翻涌宛如波涛峦动。

不时有灵光闪烁时隐时现仿佛无数天上星辰沉落其中忽明忽暗玄妙至极。

在云气间则有阵法四处铺展连环勾兑阵眼交错宛若个浑然天成的庞大灵气漩涡。

漩涡中每个节点都隐隐散发出深邃波动带着不尽的岁月沧桑一般。

只见得此地虽隐于绝壁之间却并非孤立无援。

各式阵法互相交织仿若一张无形的天网将外界窥探与侵扰拒之门外层层叠叠防御之密令人惊叹。

若非此时画魔以独门手段引领怕是寻常修士纵有千般能耐也难以窥得此地丝毫秘密。

而在那峭壁之上则有一块小小的凸石从绝壁中自然凸出宛如整个天地间的唯一支点。

这凸石虽小但在那小小的凸石之上却赫然可见八位老者凌空端坐皆是飘飘欲仙。

气度非凡不说更有他们随手布下的阵法再一次隔绝内外。

这八老中有人白发皓首有人长须飘飘。

有人横笛在侧有人背琴抱月。

还有那手持玉板一身黄袍神情庄重。

也有那紫色长袍方耳大面悠然自得。

更有那形象丑陋黑脸蓬头卷须巨眼声若有雷。

也有那衣衫褴褛一脚穿靴一脚光着脚丫一箪食一瓢饮亦不改其乐也。

这八老形象虽然各不相同围坐一圈地点又如此偏僻显然是有秘事要谈但饶是如此又怎么能挡得住画魔的手段? 因此千云生跟画魔两个同坐在凸石外的一颗青松之上向下俯视就听得下方那白发皓首的老者道:“我等传送至此行踪最密。

” “诸位若有所想尽可畅言。

待得此时一过我等又要镇守四方去了。

” 皓首老者一说完就见得那背琴抱月的老者铮然道:“如今最虑者就是东海。

骨魔之事诸位如何看?” 紫色长袍的老者接话道:“还怎么看?情形不是明摆着的?如今东海恐怕已经不是金龙一家的天下了!” 千云生听了这紫袍老者之言暗暗点头。

看来三派之中也多有有识之辈此人之言倒是一语中的。

而就在紫袍老者出言之际一身黄袍的老者则点头道:“眼下最可虑者尚不是东海并立魔门死灰复燃。

最为重者乃是南蛮灵族旧事能否被魔族在东海重演?” 千云生听了此话暗暗冷哼一声心中道:“看来此论在三派中起码在高层中已经颇为常见。

如此说来那曾家小子之言看似高妙但或许早有人给他露底。

” 毕竟面比之时谁不希望自家子弟拔得头筹?古今同理。

因此千云生倒也不意外却听得下方那长须飘飘的老者道:“此议看似汹汹实则大谬!” “那南蛮之时魔门也曾在灵族之后牵扯击之。

如今魔门又好不容易在东海有所展翼依我之见以魔门之自私自利他们绝不愿东海又出魔族之患徒生穷变。

” 谁知那长须飘飘的老者说完那形象丑陋则大声道:“呸!什么牵扯击之不过是乘机谋利罢了。

” “我看这些魔门之人灵族倒不见得消灭了几个好处倒是得了一大堆。

诸位难道没有看出魔门退出南蛮之后实力明显涨了一大截?” “否则白教又如何能有败北之恨?” 那形象丑陋的老者说完衣衫褴褛的则嗤笑道:“打了就是打了没打就是没打后世若有人问起谁又能记得这么多?” “况若是未来魔门再起一统中州情形如何还不是任由他们评说?” “依我之见未来此地之主最为关键的还是须评估东海情势到底如何。

而非是我等在此夸夸而谈隔靴挠痒!” “我记得如今敌酋之中有一少白海之人物乃是我中州人士。

如今却满门阖灭血海深仇。

我辈菁英却为敌所用此才为大憾!” “依我之见失此耳目才是如今关键。

以至于我等在东海如同盲人摸象袖手清谈又于时事何益?” 衣衫褴褛的老者这话一说完就听得那横笛在侧的老者一拍掌道:“说得不错!如今东海情势到底如何需要探个究竟才行!” “此事非好勇斗狠而非大智大毅着不可为之!顾家曾着《天下郡国利病书》于时事最透。

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则。

我倒觉得此地交给顾家最能担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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