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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第145章 机械化步兵

张涵拖着伤腿从医疗站铁门出来时刺目的阳光正从宿舍楼顶压下来。

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终于彻底熄灭只剩下士兵步枪上的战术手电在墙面上扫出零碎光斑他把病历单揉成一团塞进裤兜指尖触到布料下潮湿的绷带。

“唉指望这些临时培训的歪厨子也是我异想天开了。

”张涵盯着自己在地面拖出的脚印喉咙里挤出半声笑。

林小羽最后给他缠的纱布不知何时松了膝盖每动一下渗血的纱布就粘在工装裤的线缝上疼得他后颈冒冷汗。

虽然打了封闭针但那个医生说好像叫什么利多卡因可是药效依然没有那么快发挥。

“我感觉我都不像是个人。

”张涵低头盯着渗出血迹的绷带突然想起李医生抽针时那句漫不经心的嘀咕“这药打偏了能把神经麻成烂土豆。

” 利多卡因的针孔还在发烫李医生推药时那种钝痛像根生锈的钉子慢慢拧进膝盖此刻随着步伐扯动神经疼得后颈的冷汗浸透了衣领。

刚才在诊疗区那个戴圆框眼镜的护士递止痛药时指甲缝里还卡着没洗干净的脓血登记本上的数字被红笔圈得歪歪扭扭听见他问药效头也不抬地往登记本上划拉:“想立刻止痛?忍着。

真当这是军区总医院?” 张涵捏着塑料药袋的手指发颤护士刚才说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注射后1-2天止痛3-5天消炎……”她用红笔敲了敲登记本“如果封闭针注射部位准确部分患者可能在注射后立即感到疼痛缓解。

” 可张涵也不知道那医生给他打的准不准确反正他是没有感觉到很明显的疼痛缓解。

食堂方向传来断断续续的喇叭杂音电流声刺啦刺啦地混在柴油发动机的轰鸣里。

张涵转过宿舍楼拐角看见原本当作难民宿舍的食堂外墙前停满了卡车。

这些车大多是橄榄绿色也有几辆原本是民用的白色或银灰色车身侧面仓促喷了军绿色漆车尾焊着高低不一的铁栏栏板上用红漆写着“壁水市预备役”字迹歪歪扭扭有些笔画没干就被雪水冲花了。

卡车引擎盖大多没关严能看见里面裸露的零件和临时加装的管线。

靠近食堂门口的地方两个由钢管焊成的拒马状路障斜着挡住入口只留两人宽的缝隙。

缝隙里挤着两个戴红袖章的士官高个子的那个举着个铁皮喇叭喇叭表面有不少凹痕他扯着嗓子吼声音沙哑: “所有人注意!经过初步身体登记的往左靠找那边的士兵或者军官进行登记马上进行分组。

” “还没有检查完的继续检查。

” ”只能认命了。

”张涵往左边踉跄着走了两步军靴底的防滑纹碾过地面的冰碴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五辆卡车呈弧形停在空地上最前面的两辆还能看出原本是物流货车车身上“安全快捷”的广告语被军绿色油漆胡乱覆盖尾栏新焊的铁管歪七扭八焊点处还挂着未敲掉的焊渣反光条在漆缝里透出银边像道褪不去的旧伤。

最近的卡车旁挎着81-1步枪的士兵正用匕首撬午餐肉罐头刀刃卡进铁皮接缝的瞬间金属摩擦声尖得刺耳。

他军装左胸的口袋翻着口露出半截民兵臂章显然是临时征用的地方武装人员。

张涵路过时看见罐头里的肉冻已经发黑士兵却用刀尖挑着往嘴里塞。

登记点设在第二辆卡车的阴影里摆着张不知从哪找来的木头桌子。

穿橄榄绿军大衣的上尉军官端坐在折叠椅上里面的灰色毛衣袖口起满毛球左胸前别着枚闪闪发亮的国防服役章。

“叫什么名字?耳朵聋了?”军官的吼声吓了张涵一跳手里的钢笔尖挂着半滴墨水在登记本上洇出拳头大的黑团。

吴大山弯腰驼背手指绞着破烂的衣角:“长官俺、俺叫吴大山家在城郊……” “知道了知道了!”军官不耐烦地拍桌子“种地的是吧?到了三营九连给老子扛铁锹挖战壕比种地简单! 张涵扶着卡车尾栏凑近时铁栏上的焊疤硌得掌心发疼。

军官抬头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那满是伤疤的脸上用钢笔敲了敲登记本:“身体检查单。

” 张涵从裤兜掏出皱巴巴的纸团弯着腰无比恭敬的递了过去:“长官您请看。

” 军官接过检查单手指在张涵二字上停顿半秒登记本上的名字按编号排得密密麻麻前二十个名字都被红笔圈得生硬旁边用箭头标着“炮兵团”“机械化步兵连”唯独到吴大山这里箭头拐了个急弯标着“三营九连·工兵”。

“你就去机械化步兵连吧。

”军官摸出个黄铜印章“壁水市国防动员中心”的字样已磨得缺角往下按的时候油墨垫因为长期未换只在已登记栏印出半边模糊的字迹。

张涵暗喜机械化步兵那可真是如了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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