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老公和孩子也穿了第100章 订单增多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涌动。
周文渊在书院的日子能明显感觉到那股曾经环绕着他的、名为“重视”的热潮在悄然退去。
柳山长不再单独召见几位先生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疏离。
但他浑不在意学院的学习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更多精力放在了整理行囊、规划游学路线上。
他必须走必须在秋闱前跳出柳家能够直接施加影响的圈子他赌不起柳家是否会临门使绊子。
家里这边周家工坊的规模已经扩大到拥有十间大厂房三百多名固定工人。
制作流程早已理顺如同精密的齿轮般运转。
与钱不苟的“裕丰商行”合作日益深入省外的订单雪片般飞来光是这个月接到的预付定金就有足足八百两。
苏晓晓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劈成八瓣用。
薛杨的腿伤在孙管家和府城多名名医加之名贵药材的精心呵护下好得飞快已经能抛却轮椅拄着拐杖慢慢行走了。
于是小院里就多了一个时而踱步、时而呆坐的“闲人”。
苏晓晓忙得头晕眼花一抬头总能看见薛杨主仆三人要么在廊下对弈要么在慢悠悠品茶茶还是她买的!。
她这劳碌命实在见不得这等清闲场面一股无名火就噌噌往上冒。
起初她只是试探性地指使:“薛公子劳驾把那边那摞空盒子递给我。
” 薛杨眉毛一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指着自己鼻子:“我?苏娘子你看清楚了本少爷是薛杨!户部侍郎家的嫡子!你让我给你递盒子?” 苏晓晓头都不抬手下算盘打得噼啪响:“哦侍郎家的公子就不用动手了?那劳烦您挪挪尊臀别挡着光。
” 薛杨被她噎得一口气没上来瞪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在她完全无视的态度下败下阵来悻悻地、动作略显笨拙地把那摞盒子挪了过去嘴里还嘟囔:“……岂有此理。
”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薛公子闲着也是闲着帮忙把这些香皂按香味分类摆上货架。
” “苏娘子!你当本少爷是你的伙计吗?!” “分类都不会?看来侍郎家的教育也不怎么样。
” “……谁说我不会!”薛杨憋着气开始动手起初还有些杂乱被苏晓晓瞥了一眼后竟莫名其妙地认真起来甚至还能分出不同批次皂体的细微差异。
到后来苏晓晓使唤得越来越顺手:“薛杨核对一下这批‘茉莉精油’的数量账本在这里。
” 薛杨几乎要跳起来:“你使唤孙管家就算了现在连核账都让我干?!本少爷金尊玉贵的手是用来拨算盘的吗?” 苏晓晓终于从账本里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眼神里带着一种看“不成熟牛马”的无奈:“哦那你这双金尊玉贵的手是用来吃饭的吧?今晚给乐乐做糕点你吃不吃。
” “……你!”薛杨气得胸口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她最终却像只被戳破的皮球咬牙切齿地抓过账本一边拨弄算盘一边和苏晓晓商量“……还做上次那个叫什么曲奇的!这次必须多做点” 孙管家和另一个小厮就更不用说了早已沦为光荣的“苏记”临时工每天不是搬运沉重的原料桶一百五十斤左右就是跟着牛大海去河边清洗大量制皂模具一天下来腿肚子直打颤回去倒头就睡。
两人私下叫苦不迭偏生自家少爷仿佛中了邪每天雷打不动地往这小院跑上赶着“受罪”。
最近乐乐变得格外粘人。
下了族学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缀在苏晓晓身后抱着她的腿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要抱抱、要亲亲。
苏晓晓心里软成一滩水可手头堆积的订单和账目让她实在分身乏术。
周文渊在书院闭门苦读让孩子去找奶奶乐乐又不愿意总是瘪着小嘴眼泪汪汪。
苏晓晓焦头烂额之际目光再次落在了院子里那个刚刚核对完数量、正试图假装看风景的“清闲牛马”身上。
她走过去把乐乐往他身边轻轻一推。
薛杨一脸警惕:“你又想干嘛?” “交给你个任务”苏晓晓语气不容拒绝“带他玩一会儿。
不许教他写不三不四的东西不许带他看不健康的书更不许带他去危险的地方。
” 薛杨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又指指乐乐仿佛听到了比让他核账更离谱的命令:“你让本少爷……给你带孩子?!” “不然呢?”苏晓晓挑眉“你在这里白吃白住干点活抵债天经地义。
要么带孩子要么跟大海去河边洗模具选一个。
” 薛杨看着牛大海那魁梧的背影和院子里堆成小山的模具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极其不情愿地、用一种近乎拎小猫后颈皮的姿势把乐乐拉到了自己身边恶声恶气道:“小子听到了?是你娘非要本少爷屈尊降贵陪你玩的!” 于是小院里便时常出现这样一幅奇特的景象:一个穿着锦袍、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桀骜与别扭的年轻公子要么蹲在地上用他那双本该执笔抚琴的手笨拙地拨弄着蛐蛐草逗弄瓦罐里的两只黑头将军;要么抓耳挠腮地跟一个七岁稚童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多半是故意让棋还被乐乐嫌弃让得太明显;要么一大一小趴在石桌上对着宣纸写写画画画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引来乐乐毫不留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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