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纯瞎写哦小偷最怕光溜溜的老奶奶
德拉科·马尔福捏着那张麻瓜印刷体的题目卡烫金纹路在指尖留下微热的触感。
他站在马尔福庄园游戏厅的中央水晶吊灯把苍白的脸照得发亮面前四张鎏金高背椅上坐着今晚的挑战者。
布雷斯·扎比尼跷着二郎腿嘴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支着下巴银灰色瞳孔在灯下泛出冰层断裂般的冷光;罗恩·韦斯莱的红发像一团不安分的火焰正紧张地绞着巫师袍边缘;塞德里克·迪戈里则温和地微笑着仿佛只是来参加下午茶会。
“小偷偷家的时候最怕碰到什么?”德拉科拖长调子念出题目尾音在空旷大厅里激起细微回响。
他特意加重了“偷家”这个粗鄙的麻瓜词汇灰眼睛里浮起一层恶作剧的薄雾。
布雷斯的手像毒蛇出击般按在镀金铃铛上。
“叮——” “请回答扎比尼先生。
”德拉科假笑着抬手。
“光溜溜的老奶奶!”布雷斯的嗓音响亮得能震碎水晶杯。
空气凝固了。
高背椅里的罗恩猛地呛咳起来赛德里克温和的笑容僵在脸上连壁炉里燃烧的魔法火焰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德拉科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光熘熘的……啥?!”他捏着题卡的指尖发白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幅画面:纳西莎裹着貂皮晨袍从浴室走出的样子。
梅林的吊带袜!他狠狠打了个寒颤。
“概率太低了!”德拉科终于找回声音“偷个家撞上光溜溜的老奶奶?”他环视四周寻求认同目光扫过阿尔文时停顿了。
那位前法律执行司的冰刃正用指节抵着太阳穴银灰眼眸里翻涌着某种深重的疲惫。
“我也不想看到那种东西”阿尔文的声音像冰棱刮过石板“视觉污染对诅咒吸附体是双重打击。
” 德拉科像抓住救命稻草:“说得对!没人想看到——”后半句卡在喉咙里。
布雷斯正用“你们这些懦夫”的眼神睥睨全场潘西·帕金森在观众席笑得花枝乱颤。
“但答案是否存在呢?”德拉科几乎是悲壮地翻转题卡。
镀金铃铛突然自动狂震“叮叮叮”的脆响炸得人头皮发麻——真理之铃认证正确!彩带和魔法烟花瞬间喷涌布雷斯跳起来振臂高呼:“奶奶!牛逼!” “正确答案是……”德拉科瞪着题卡下方那行小字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头顶飘出去“屋子里面有人。
” 死寂。
连潘西的笑声都像被掐断了脖子。
“这算什么答案!”罗恩第一个炸毛红发几乎竖起来“麻瓜的脑筋急转弯?耍人玩呢!” 赛德里克轻轻摇头:“题目存在歧义。
‘有人’是客观存在‘怕碰到’是主观体验……” “主观体验?”阿尔文冷笑着卷起左袖秘银支架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上周我查封翻倒巷的诅咒玩偶店推开门正撞见店主穿着粉色蕾丝围裙烤饼干。
”他银灰色的瞳孔缩紧“那才是真正的心灵创伤。
” 布雷斯正得意地接受克拉布和高尔的捶肩祝贺闻言转头挑眉:“至少他没光着。
” “如果光着呢?”德拉科阴恻恻地插话“想象一下扎比尼你潜入某座豪宅——” “停!”潘西尖叫着扔来一颗奶油杏仁糖“我今晚还要吃布丁!” 家养小精灵多比突然从雕花柱后探出脑袋大耳朵激动地颤抖:“尊贵的少爷!克利切告诉多比布莱克老宅浴室的门锁坏了六十二年!沃尔布加老夫人的画像每次洗澡都唱《魔法啊荣耀永存》雷古勒斯小主人小时候撞见过三次光溜溜——” “一百分!”布雷斯隔着半个大厅朝多比举杯“为所有勇敢的老奶奶!” 罗恩的嘴角在抽搐:“我敢打赌弗雷德和乔治会把这题印在便秘仁的包装纸上。
” 话题滑向深渊时阿尔文突然起身。
深灰龙皮风衣掠过鎏金椅背右手背的如尼文烙痕在袖口若隐若现。
“建议把标准答案改成‘傲罗’”他走向落地窗月光给黑发镀上暗蓝的冷边“效率更高。
” 德拉科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
法律执行司的职业病——去年圣诞节阿尔文送的礼物是《住宅防护咒语三百条》扉页题词“愿你的浴室永远安全”。
“先生们”赛德里克适时举起蜂蜜酒杯暖棕眼睛在烛光下像融化的太妃糖“或许重点在于‘怕’这个字。
小偷恐惧的是计划外的变数。
”他转向布雷斯“比如你期待的香艳场景变成纳威·隆巴顿举着毒触手?” 哄笑声中德拉科若有所思地摩挲题卡边缘。
他想起六年级有求必应屋里波特举着粪蛋撞破他和潘西的约会。
当时他确实宁愿面对一百个光溜溜的老奶奶——至少她们不会用“我闭着眼睛也能抓到你”的表情瞪人。
“恐惧源于未知。
”阿尔文的声音从窗边飘来带着冰刃特有的冷冽。
他正凝视着庄园北角沙菲克老宅的尖顶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当你准备好应对妖精保安、毒咒门锁甚至客迈拉兽……”银灰瞳孔转向室内在德拉科脸上停留一瞬“打开门却发现所有防御咒语都败给了人类最原始的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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