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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死后成了白月光第6章 陆泽言的心声

我叫陆泽言今年七十二岁了。

坐在阳光孤儿院的长椅上手里握着一支磨得发亮的画笔笔尖悬在画纸上却迟迟落不下去。

画纸上是我打了无数遍草稿的星空——靛蓝色的夜幕细碎的荧光星子还有左下角那个握着烟花的女孩背影。

这是我第无数次画这幅画了。

从十八岁那年沈软软离开后我就开始画。

一开始画得糟糕极了星子像沾了墨的苍蝇银河歪歪扭扭像条蚯蚓。

可我还是每天画画到手指磨出茧画到眼睛看东西都模糊才终于有了几分她当年那幅《未燃尽的烟花》的影子。

有人问我为什么总画这幅画。

我没法回答因为他们不懂这幅画里藏着我这辈子最疼的秘密藏着我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

十八岁之前我是圣樱学院的校草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篮球打得好成绩也拔尖身边从不缺追随者。

那时候的苏晚晚就是追随者里最扎眼的一个。

她总穿着鲜艳的裙子化着不适合她年纪的浓妆带着一群人堵在我教室门口把情书和礼物塞给我。

我讨厌她。

讨厌她的张扬讨厌她的纠缠讨厌她看我的眼神里那种毫不掩饰的痴迷。

我对她从来没有好脸色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情书扔进垃圾桶; 会在她给我送水的时候冷冷地说“别烦我”会在她试图靠近我的时候一把推开她。

现在想起来那些时候的她该有多难过啊。

可那时候的我眼里只有林薇薇那种温柔安静的女生觉得苏晚晚就像个没教养的疯丫头配不上我。

我第一次对她改观是在艺术节之后。

她拿了绘画比赛的一等奖站在领奖台上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素面朝天。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却一点也不张扬只是轻轻鞠躬说“谢谢”。

那时候我才发现她原来这么好看眼睛像洗过的星星干净又亮。

我开始注意她。

注意到她每天泡在图书馆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头发上像镀了一层金边; 注意到她在画室里画画的样子专注得像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画布; 注意到她对孤儿院的孩子那么温柔会蹲下来耐心地教他们折纸会把自己的零食分给他们。

我开始后悔。

后悔以前对她那么坏后悔没有早点发现她的好。

我开始主动找她说话借笔记问她绘画技巧甚至故意绕远路和她一起放学。

可她对我总是很冷淡像对待普通同学一样。

那时候我还不懂她的冷淡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对我失望了。

她曾经把一颗真心捧到我面前我却狠狠地踩碎了它。

等我终于想捡起那颗心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碎得拼不起来了。

石头村的那三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也最痛苦的日子。

幸福的是我终于能和她平静地待在一起能看到她和孩子们笑闹的样子; 痛苦的是我亲眼看着她倒下看着她咳出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衣服看着她在我怀里闭上眼睛。

她问我“陆泽言你喜欢我吗?”的时候。

我心里像翻倒了五味瓶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全都涌了上来。

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我喜欢你”。

可她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那时候已经得了肺癌晚期最多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她报名去石头村不是为了什么公益活动是为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她拿到了罗德岛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却知道自己再也去不了了。

我拿着她的录取通知书坐在她的画室里哭了一整晚。

画室里还留着她的味道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画架上还放着她没画完的画是一幅孤儿院的孩子在阳光下奔跑的样子。

我想起她曾经说过她喜欢安静。

原来她不是喜欢安静是因为身体不好不能太劳累。

我想起她画画的时候手会发抖想起她总是咳嗽想起她苍白的脸色。

那些时候她该有多疼啊可她从来没有说过只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后来我接手了陆氏集团成立了“晚晚基金会”。

我按照她的遗愿资助贫困家庭的孩子上学帮助像阳光孤儿院那样的福利机构。

我想这样做是不是就能离她近一点是不是就能弥补我以前的过错。

每年她的忌日我都会去她的墓碑前。

带着她最喜欢的白玫瑰坐在墓碑前和她说一整年发生的事。

我说基金会又资助了多少孩子说孤儿院的孩子们又长大了一岁说我画的星空又进步了一点。

我知道这些话她可能永远也听不到了。

可我还是想说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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