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第32章 风不起时刀自鸣
西厢房的烛火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苏清漪守在床前指尖攥着浸了温水的帕子反复擦拭陈默额角的冷汗。
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自抬回来这半个时辰他的体温始终凉得不正常连呼吸都轻得像落在棉絮上的羽毛。
清漪姐喝口参汤吧。
柳如烟端着青瓷碗从门外进来水红披帛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床帐簌簌作响。
她眼尾的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目光却在陈默颈侧停了一瞬——那里的动脉跳动比常人慢了三倍若不是学医的人根本察觉不出。
苏清漪接过碗却没喝。
她盯着陈默苍白的脸喉间发紧:昨日替我挡那刀时他后背的伤还没好全......话音未落帕子上的水突然渗进指缝凉得她打了个激灵。
梁上的陈默闭着眼耳中清晰传来两人的对话。
他能感觉到苏清漪的指尖在自己眉骨上轻轻摩挲像从前她批改文书时习惯性的动作。
系统新赐的反侦断息术正沿着经脉游走将他的心跳压成暮鼓般的节奏连体温都降了两度——这是他特意留给赵怀仁的破绽。
窗外突然有花瓣飘落。
陈默睫毛微颤——那是柳如烟的暗号。
他听见帕子啪地落在铜盆里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一枚铜钱叮地滚到床脚钱面刻着的寅三令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正是归墟堂最隐秘的联络信物。
鱼要上钩了。
陈默的手指在被单下蜷起。
他能想象柳如烟此刻倚着廊柱绣花的模样——帕子上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实则每一针都在传递消息。
当铜钱滚到他手边时他终于缓缓睁眼指腹蹭过钱面刻痕唇角扬起极淡的笑。
子时三刻药库的青瓦上落了层薄霜。
天机门长老踩着瓦棱猫腰前行腰间的百毒囊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她身后三个弟子提着短刃鼻尖都沾着夜行用的锅底灰——这是她们第三次潜入苏府势必要拿到龙涎香配破魂毒。
小心门槛。
长老压低声音指尖在门框上摸出三道刮痕——这是她们昨日留下的标记。
药柜里飘出熟悉的龙涎香她悬着的心刚放下一半就见最里层的檀木匣虚掩着露出半块泛着金光的香料。
动手!她挥了挥手三个弟子立刻扑向药匣。
可当她们掀开香炉盖的刹那一股甜腻的香气突然窜入鼻腔。
长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药柜开始重影——这不对龙涎香该是清冽的! 师姐! 她、她拿我的刀......最年轻的弟子尖叫起来。
长老转头正看见二弟子的短刃抵住三弟子的咽喉眼神空洞得像被抽走了魂魄。
她想喝止可自己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摸向百毒囊指甲深深掐进装鹤顶红的瓷瓶。
梁上的陈默垂眸看着这一幕。
他的听心术清晰捕捉到混乱中的只言片语:赵管家说......东宫的人会来接我们......最后那句赐田三百亩撞进耳朵时他的指节在房梁上叩了三下——这是让柳如烟记录的信号。
当最后一声惨呼消失在药库时陈默从梁上跃下。
他拾起地上烧焦的寅三令碎片在血泊中摆成箭头形状尖端直指祠堂方向。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碎片上像一滴凝固的血。
次日清晨的露水打湿了青石板。
铁骨帮的大弟子踢开药库门时差点被满地血迹绊倒。
这......这是天机门的人!他的声音带着颤指着墙角半张灰袍。
赵怀仁赶到时额角的汗正顺着皱纹往下淌。
他盯着地上的令牌碎片喉结动了动——那纹路他再熟悉不过是当年东宫赐下的通行凭证明明锁在暗室的檀木盒里怎会出现在这里? 赵管家这不是您前日丢的令牌吗?甜腻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柳如烟拎着个绣着蝴蝶的竹篮正弯腰拾起碎片我昨日还见您在祠堂翻找原来被人偷来做坏事了? 围观的江湖弟子立刻窃窃私语。
怪不得天机门能摸进药库合着有内鬼!东宫? 那不是和宰相府不对付吗......赵怀仁的脸涨得紫红刚要辩解就见陈默的厢房窗纸被风掀起一角——那道藏在阴影里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陈默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混乱的人群。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内息正在翻涌反侦断息术的效果即将消散。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昨日柳如烟留下的铜钱他听见院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午时至——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沿。
陈默闭着的眼睫突然动了动掌心的铜钱在被褥上压出个浅印。
他的手指慢慢蜷起像在攥住什么即将破土而出的东西。
西厢房里传来极轻的一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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