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第145章 折了脊梁才能撑起天
龙渊深处的轰鸣震得陈默耳膜发疼碎玉飞溅的刺痛感尚未传到体表识海先如被重锤猛击——眼前的白影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朱红喜帐、满座哄笑。
他站在宰相府婚堂中央红绸勒得脖颈发紧。
苏清漪立在右侧素白婚服一尘不染眼尾扫过他时冷得像腊月里的冰棱。
司礼官扯着嗓子喊:“赘婿陈默叩拜天地——” 满座宾客的嗤笑涌进耳朵。
“宰相府招个扫院的赘婿?”“听说这小子连外门弟子的内劲都不如。
”“苏小姐这朵牡丹要插在粪堆上咯……” 陈默的膝盖触到青石板的刹那记忆如潮水倒灌。
三年前的自己确实在这一跪时红了眼——可此刻他望着跪姿在青砖上投下的影子嘴角却缓缓扬起。
原来这就是记忆剥离的感觉。
那些被屈辱烧得发烫的情绪正从骨髓里一丝丝抽离。
他看见十六岁的自己攥紧袖口指节发白;看见苏清漪的绣鞋尖微微动了动像是要退后半步终究又硬生生定在原处;看见主位上苏宰相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腰间那枚刻着“陈”字的残玉。
“这一跪让苏府的体面碎了三分。
”陈默在识海深处低语。
他曾以为是自己的屈辱后来才发现苏清漪被迫联姻的不甘苏宰相借赘婿削弱其他世家的算计都在这一跪里露出了马脚。
权谋的网再密总有人要先弯下脊梁才能看清网眼的位置。
“叮——” 青铜祭坛的震颤将幻境撕开一道裂缝。
陈默猛然回神现实里的龙气正顺着指尖往识海倒灌。
他看见沈归舟不知何时跪在了通道口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声。
那哑仆的舌尖抵破了血珠顺着下巴滴在岩壁上画出一道暗红符阵——铁甲虚影撞在符阵上如飞蛾扑火般炸裂。
沈归舟抬头布满血丝的眼尾还挂着泪。
他用指甲在石上刻字石屑簌簌落下:“少主走”。
陈默弯腰将插在祭坛裂缝里的木棍拔了出来。
木棍表面的青金光芒流转那是他用三年前到所得的“龙纹木”削成的专为破这龙渊封印。
他把木棍塞进沈归舟颤抖的手里指腹重重压了压对方手背:“替我守好这扇门。
” 沈归舟的手抖得厉害木棍几乎要掉在地上。
他抬头望着陈默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那是被毒哑前最后一声“少主”的残音。
血泪混着嘴角的血珠落下来在木棍上晕开像朵极小的红梅。
他重重磕了个头转身跪在通道尽头木棍横在膝头背影像块淬了血的铁。
“第二重。
” 白璃的声音像片羽毛轻轻扫过识海。
陈默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
冰棺的寒气先漫了上来苏清漪躺在里面肌肤白得发青原本如墨的发丝间竟添了几缕银白。
她手腕上缠着金色丝线那是连接命格的“运脉”此刻正一寸寸断裂像被无形的刀割着。
“她中了‘千机蛊’。
”白璃提着半透明的灯笼走过来灯芯是一缕魂火“蛊虫啃食的不是血肉是命格里的‘贵气’。
你见过相府那株三百年的老梅树么?等运脉全断她会比那树枯得还快。
” 陈默伸手去碰冰棺指尖触到的却是一层无形屏障。
苏清漪的睫毛动了动像是要醒却又沉入更深的昏睡。
他想起三天前在相府密室她藏在暗格里的画像——画中女子穿着月白裙衫眉眼与幻境里那个白影有七分相似。
原来她早就在查早就在等。
“救她的方法。
”陈默的声音发哑。
白璃的灯笼晃了晃灯芯里的魂火暗了些:“需献出‘初见心动’之忆。
那是你心脉里最软的地方抽走它你往后看众生都会像看棋局。
” 陈默沉默。
他想起第一次见苏清漪的雨夜。
柴房漏雨他蹲在墙角擦刀门突然被踹开。
苏清漪撑着伞站在雨里月光从她身后照过来把她的影子投在他脚边:“你不过是个赘婿。
” 那时他攥着刀的手在抖恨不得冲出去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可现在回忆起那句话他却笑了:“若没有那天我也不会学会低头看路——看她伞骨上的青竹纹看她鞋跟沾的泥是城南的红土看她眼底藏着的比我更浓的不甘。
” “愿献。
” 白璃的灯笼突然大亮。
陈默看见自己的识海里飘起一缕金光那是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初见时那瞬间的震颤——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发现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和他一样都是被家族推上棋盘的棋子。
金光被灯笼吸走的刹那苏清漪手腕上的运脉突然顿住了断裂。
她的睫毛颤得更急唇瓣动了动像是要喊谁的名字。
龙渊深处传来更剧烈的轰鸣。
陈默的识海开始摇晃第三重幻境的影子已经在边缘浮现——是火光暗红的火光映着雕着“冷香宫”三字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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