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嗲第40章 今晚要在一张床上过夜
时知渺脱了白大褂穿上自己的外套正式下班。
走出诊室却没看见徐斯礼。
她便走下楼在医院门前左看右看。
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七点天黑了橙黄色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库里南见她看过去司机立刻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
时知渺走了过去司机将手掌垫在她头顶护着她上车。
时知渺刚坐好徐斯礼便将她的手拿过去。
“干什么?” 徐斯礼拧开一瓶药油倒了几滴在她被那个中年男人抓红的手腕上又用自己的大掌包住她在那片淤红的地方来回摩挲。
“上次你给我后背擦的是这种药油吧?刚在门口药店买的它化瘀功效挺好的。
” 时知渺顿了一下说:“我没那么矫情。
” 这点小问题她都没有放在眼里。
徐斯礼掀起眼皮:“才一年不见徐太太就成长为独立自主的女强人了?吃什么灵丹妙药呢?” “……”时知渺听出来了他在讽刺她。
在以为他们相爱的那些日子里她的确娇气得可以。
但那也是因为当时的徐斯礼太会哄太会演。
他是那种付出三分情能让你以为有十分的人她第一次谈恋爱没有见识就在他的虚假里完全沦陷进去。
对他撒娇对他卖乖那个时候她连吃到不好吃的食物都会冲他委屈他就总说:“嗲精我是不是把你惯得太过了。
” “……” 时知渺抿了一下唇跳过这个话题“那个温泉山庄在哪里?现在直接过去吗?在那边过一夜?但我没有准备洗漱用品。
” 徐斯礼还在揉她的手腕:“我们周日下午再回来。
该准备的那里都有准备。
” “可以了。
”时知渺收回自己的手“那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下那个客户是什么样的人?脾气好不好?有什么兴趣爱好?我才能对症下药。
” 徐斯礼抽了一张湿纸巾不疾不徐地擦着掌心与指尖:“你当看病呢还对症下药。
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 言下之意是:“对方是我认识的人?”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怼完她这句话后徐斯礼就开始闭目养神。
时知渺也就没再开口——反正合同是他的他都不着急她急什么?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中途经过一段空无人烟、乌漆麻黑的树林。
时知渺往窗外看看到那些参天大树在黑暗中被光线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有几棵树竟然有些像一个巨大的骷髅鬼脸。
时知渺手臂冒出鸡皮疙瘩睡了一路的男人突然凑过来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
“!”时知渺毛骨悚然地转过头瞪他。
徐斯礼支着额头在那儿笑。
“……”神经病啊! 开过这片树林前方豁然开朗一个犹如宫殿般华丽璀璨的大酒店映入眼帘。
门楼金碧辉煌音乐喷泉悠扬车子开进去身着制服、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立刻上前为他们打开车门。
时知渺很惊艳:“我都不知道北城还有这个地方。
” “今年刚完工的。
” 徐斯礼下了车“你体寒泡温泉也有好处以后没事可以自己过来泡或者带你的女性朋友在前台报你的名字就可以有一个院落我长期包着。
” 时知渺还真想带陈纾禾过来玩玩。
侍应生在前面为他们带路。
徐斯礼将外套脱了勾在指尖搭在肩上白衬衫黑西裤身高腿长特别有贵公子的劲儿。
“我们房间有一个私人汤泉你现在想泡就可以但要是想泡有特殊功效的得去外面。
等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 说是一间房其实是一个小院落侍应生带到地方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下。
时知渺走进去空气里已经能闻见天然硫磺的气味。
这边因为有天然温泉气温也比别的地方略高一些。
时知渺走上木质台阶进入房间。
颇有禅意的一间房原木色的地板桌椅也都是用的木质柜子上放了一个仿古土陶花瓶插着几枝红冬青果颜色碰撞很是好看。
时知渺再往里走闻到很淡的檀香味。
她看了看一个白瓷香炉正在袅袅生烟只是这里只有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也就是说他们今晚要睡在一起。
自从徐斯礼回国都快两个月了他们没在一张床上过过夜。
能在一个屋檐下分居两间房都算难得。
而今晚甚至明晚他们都要在这张床上。
时知渺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徐斯礼垂了下眼:“入定了?给你放首佛歌?” 时知渺转身看他:“我们今晚要做吗?” 徐斯礼瞥了一眼那张床再看回时知渺的脸上散漫的调子:“这么直白呢?” 时知渺觉得他在装大尾巴狼:“你们男人带女人出来开房十个有九个半都是这个目的况且我们早就说好了做也是理所应当的。
” 徐斯礼看着她慢悠悠一句:“还真是一点都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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